於近代歷史中,許多的哲學大家也同時精通法學,如黑格爾、費爾巴哈。雖然黑格爾的學說生平主張我並不知之甚詳,但可以確定是其在法學與哲學的思想上都是所謂的重量級大師,既然有先例在先,則法律人對於哲學也不應抱持著無用論吧。
言歸正傳,誠然,欲知祈克果為何提倡我在故我思需先從其所欲駁倒的我思故我在談起,文中已加以描述,在此亦不做多贅述湊自數了。文章中就我的理解,祈克果對於存在的定義似乎從根本上就已和笛卡兒的定義不大相同(所以兩種不同的東西卻要放在一起比較讓我有點困惑。),他的存在的定義是一種具體的可以感覺得到卻不能用語言文字來加以描述的,不禁令我聯想到佛家的”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或者陶淵明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但我也想知道存在這種東西究竟又要怎麼證明,祈克果說我在故我思,則一開始他就先確定了自己的存在是確實的實實在在的,而他又說存在無法描述,會失去其意義的完整性,則可以不用證明去存在的真實性(是不是有點逃避的感覺)。曾經聽說過一個理論是這麼說的:世界這種東西說不定就是在我說此段話的前六分鐘誕生的。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事實不是如此(當然也無法證明是如此。)那麼我們的存在又是不是那麼具體的一種東西,有沒有可能我們都只是短暫活在神的一場夢境裡,夢裡的東西自然都是虛幻的(雖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所想必有所憑依,但似乎也不是屬於同一種存在),我們自以為知性的思考是不是只是神的思考而已?那麼存在還真是一種薄弱有可有可無的東西呢。
說到神,祈克果亦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基本上他是認同有神的存在的,同樣的也是一種不可描述的,因為神本身是具有永恆性和無限性的,是包含一切認知一切思索一切無所不能的主,只是既然神是那麼的全面則神並不會有感情上的變化也不會有祈克果所說的救贖人類,因為人類的感情來自於缺憾的發生而引起變化,人會感到有神的救贖只是因為神是全面性的,不完全的人類
只能看到神的其中的一個面向,但其實我認為這都只是遠方的一個不知名的人所引起的蝴蝶效應而已,神不會去救贖人類,因為神不是只有憐憫而已。耶穌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宗教家,他說過的很多話都非常的有哲理,但有一句話我每次都十分的不以為然-”詩 50:15 並要在患難之日求告我;我必搭救你,你也要榮耀我。”因為我從來都認為人活著就要與和自己相近的人類做生活,而不是把奮鬥的時間拿去做向神的禱告。
對於祈克果對於所謂感官性的經驗所獲得的知識都是一種欺妄,對他來說確定的知識只能在無限中取得,而無限的可能只存在於神,所以姑且容我將之理解為我們想要獲得知識只能從與神的交流中獲得,那麼與神的交流便是一種很玄的東西了。歷史上的神績雖然不少,但跟漫漫歷史長河比較起來依舊太少,那麼絕大多數的人都只是獲得被感官的經驗所獲得的欺妄知識,無怪能被稱為先知的如此稀少。於我自己的想法來看,祈克果的另一個身分宗教學家對其哲學的思想造成非常大的影響,才會使得祈克果如此重視存在的具體性不可抽象化的性質,似乎是為了凸顯神的重要性,令我有種祈克果似乎是個神學家而不是個近代的人文哲學家。不過祈克果的另一個不就是宗教學家嗎,由此處可以看出他的理論應該是與宗教密不可分而且渾然一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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